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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？”白夜有些惊讶地转头，那人胸膛之上一滩鲜血正在慢慢扩大，嘴巴一张一合着，却不知道是因为伤势还是因为疼痛，只发出了一些低不可闻的嘶嘶声。
“我这么明显的动作和姿势，你不会躲吗？”
白夜语气很无奈，“你们都看到了，不是我要打中他，我就是随便来一发，是他自己躲不开。”
“躲得开都有鬼了！你这是仙家手段啊！”
在场的人无一不在内心咆哮，那位都还坐在椅子上，怎么可能躲得开你这样的仙家手段？
这个时候，他们倒是想起了国师白夜乃是军火神教太上长老，近乎于“仙”的修道之人。
“抬走，抬走，运气好的话还能救回来。”白夜摆了摆手说道。
许棣身边的公公非常有眼色地走了出去，叫来了御林军把人抬走，至于能不能救回来就不清楚了。
“咳咳——”许棣咳嗽了两声，对白夜语重心长地说道，“国师下次可以克制一点。”
“嗯，下次我先看一眼，保证只是吓吓他们。不用躲也不会打中。”白夜点点头，从谏如流，看向御书房内的其他大臣，“你们下次可以不用躲，不用担心，这次只是一个意外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许棣看着御书房内几个大臣死了爹娘的难看脸色，不得不转移话题：“依国师之见，要怎么处理圣火教一事。”
“陛下，知道重振天家之威，最重要的是什么手段吗？”白夜反问道。
“什么？”
“自然是王道手段。”白夜说道。
“哦，那何谓王道？”许棣问道。
白夜说道：“所谓王道，便是对手不乖，便从他身上碾过去。”
许棣眼睛一亮，这听起来似乎很不错的样子，听上去就有一种爽快之感。
“那圣火教，现在也没有不乖吧？”旁边有人说道，只不过声音小心，完全没有刚才那一位的“慷慨激昂”。
“若是正常时期，王道当然已经足够。但是现在乃是重振天家之威，光是王道手段，自然不够，还需要霸道，帝道，再加上一点天道，方能最后功臣，这些东西，你懂吗？”白夜看向那位讲话的大臣。
那大臣只能缩了缩身子，就算他懂，也不可能说自己懂霸道、帝道之类的，这不是找死吗？
也就白夜敢在许棣这个皇帝面前随便胡咧咧了。
“国师还请详细说明。”一说到交易相关，许棣态度自然会更加积极一些，对于白夜的话，信服程度也是不断上升。
“就算对方很乖，也要从他身上碾过，此为霸道。”
“帝道，自然是陛下要碾，他不得不被碾。”
“好，好，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！”许棣很高兴地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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